衍川_

【曦孤/沉默的羔羊AU】 幸存者 02

沉默的羔羊AU,剧情混在一起瞎搞的产物。作者没常识,娱乐之作婉拒考据撕逼。
继续许愿孤剑,啊我怎么这么非_(:з)∠)_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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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,小雨。
孤剑收了伞,顺势抖了抖黑色伞面上残留的水珠。监管设施位于野郊,可能因为经费不够,附近绿化设施做的非常残念,秋初的水汽裹着浮尘蒸腾开,滚进鼻腔带着灼烧感,让人无端烦躁。他抬手闻了闻袖上古龙水的气味,淡而沉的木香凉凉的卷过,才让人觉得镇定了些。
通行的资料已经通过联络人转到了孤剑手上,奇顿医生应该也有过提前交代,这次检查的步骤被减缩了很多。
昨天有过一面之缘的黑人狱警巴尔等在倒数第二层的入口处,看见他来扬手打了个招呼,“今天曦月不在那里,等会儿跟我来。”
旁边的狱警迎上来示意孤剑解交危险物品,他动作利索的解下配枪递到狱警手中交由保存,闻言抬了抬眼,“今天是…?”
“每个星期十五分钟的活动时间。”巴尔抱臂站在一边,等曦月按照最后一道程序签字确认,语气里带着过分的轻蔑。孤剑余光不着痕迹的扫了过去,他见过其他人对曦月的反应,那些犯人害怕他,大部分狱警也对这位堪称传奇的变态和疯子多少抱有几分敬畏,而巴尔,轻蔑之意太过。孤剑收了视线,神色依然淡淡,手下写完单子上的最后一个字,将黑水笔远处放好,方直起身,对巴尔一颔首:“麻烦了。”
供给犯人活动的场所在倒数第二层的偏北处,离唯一的上下通道还有一段路要走。
身材壮硕的黑人狱警走在前面领路,两人沉默片刻,巴尔先开口打破了有些尴尬的氛围,他说了一个名字,而后补充道:“昨天你走的时候朝你吼的那个,他死了。”
孤剑脚步声一错,略有诧异的挑了挑半边眉,“怎么死的?”
“曦月传给了他几句话,夜里他就自杀了,把自己活活咬死的。”巴尔在最后几个字上恐吓一般的加重了语气,孤剑还想再问,但巴尔显然没有再就这个话题讨论下去的意思,“这边。”  
两人同时停步,孤剑望着眼前银白色的门,为了便于狱警押送和一些器具的使用,这扇门比寻常尺寸大了不少,他一边等着巴尔解门锁,一边非常职业病的在心里估出了一个尺寸。旁边巴尔扫描了磁卡,金属门内的某个机关咔哒一声,这扇过于厚重的门无声的滑开,他让出道来,示意孤剑一个人进去。
他向巴尔致谢,然后抬眼望进这处牢笼。
曦月站在正中,鎏金的眼中目光灼灼,而后朝他露出一个毫无假饰的笑。
抛却他身上重重的防护,看起来就像是在最普通的大学男生。
皮制的束缚带把曦月的双臂牢牢的固在背后,铁链穿过两层韧皮交叠处的锁扣,另一端与天花板上固定的滑道相连,把他的活动范围限制在这一圈狭窄的跑道内。
场地空旷,没有一处死角,从孤剑的角度,能看到另一边制高点平台上端着麻醉枪的狱卒,凭经验,自己这方向的墙上应该也还有一把麻醉枪待命。他被允许的接触区域与曦月中间还划有一道警戒线,赤红的圆环罩在曦月身边,衬得白漆写的巨大“DANGER”更加显眼。
孤剑提步走进去,脚步声回荡在过分空旷的空间里,响的有些惊人。
“今天的香水很好闻。”曦月双手被牢牢限制,能用以表达的就只有面部表情。人很多交流都不仅要使用语言,更要依赖于肢体尤其是手臂动作,但从曦月身上却没人能看出半点不适应,他依然悠闲的如在自家花园漫步,“陪我走走吧。”
“……好。”孤剑无师自通的学会了与曦月相处的一项重要技巧,相当自然的屏蔽掉了他的第一句话。
“来,告诉我,你能看出什么?”两人踩在红色警戒线的两头散步,孤剑稍落后曦月半步,曦月走起路来无声无息,能昭示他动作的只有滑轮与铁轨摩擦的哗哗声。
“‘献祭’系列案件,到目前为止的全部受害人都是女性,年龄跨度较大,年龄最小的受害者七岁,还有两位分别为六十四岁和五十八岁,都有一定的社会影响力。致命伤都在颈侧大动脉处,推测凶手使用的武器是格洛克38…”场地空荡,孤剑吐出的每一个字都会在其中荡上二三个来回,听起来有种微妙的失真感,“三起案件的被害人有一定的媒体曝光率,第二起案件受害人本身就是记者,第三起案件的受害人是当地小有名气的商人兼慈善家。而第一起案件受害人,那个年仅七岁的小姑娘,她的母亲是州内最有名的法官之一,而她因为母亲的关系曾参加过宣传片的拍摄,反响不错。”
“不是照着卷宗念,小警官。我问的是,你的想法。”曦月侧了侧头,余光扫过孤剑,又轻飘飘的收回,他咬字极清楚。声调乃至语速却都带了一种煽动人心的蛊惑意味,“用你的想象来愉悦我吧,让我看看它们能有多么离谱。”
“……”孤剑不幸破功,刚得到的装聋技巧在曦月更高一筹的不要脸之下还是不太够看,“初步推测是一起针对弱势且拥有一定社会地位者的犯罪行为,凶手所有的行动计划都非常的理智,应该是针对社会舆论导向的社恐行为。”
“关系到你们警方的声誉,所以你们着急了。”曦月的声音插了进来,尾音懒懒的拖长。孤剑清楚其中关节,他对整个群体没什么代入感,也毫不觉羞愧,只是后知后觉的想起来,八年前轰动一时的社会“毒瘤”就在他身边,顿时感觉颇为微妙。
沉默一刻,孤剑轻咳了一声,将话题带过:“我们想找出她们之间的联系,这三个人的人生经历没有一点重合,和她们一样的人很多,凭什么凶手选择了这三个,所在地都差异极大的人。”
“要我回答问题之前请先给我答案吧。”曦月停了脚步,声音听上去竟有些可怜,他抬了抬下巴,示意孤剑抬头看天花板上固定的索道,“你也看到了,每个星期十五分钟的运动时间,我想换个不这么吝啬的地方。”
孤剑不动声色的抖落了一身鸡皮疙瘩,试图让自己的胡说八道听上去可信些,“如果你能帮助处理好这次的事件,你可以转入州立精神病院,不再受最高等级的监管措施。每年另外有一周时间可以在特警队的枪支下自由活动。”
曦月的眸光极深,扫过来时让人觉得一切都无所遁形,孤剑克制着身体下意识的紧绷,正视着曦月的双眼。
曦月不置可否地轻笑了一声,“你为什么要进入FBI工作?”
孤剑没有料到他会如此轻描淡写的揭过,准备好的一套说辞都烂在了肚子里,“像你一样,喜欢。”他省去了中间食人这两个字,简略道。
刺耳的哨音突然响起,墙上十五分钟的倒计时走到了最后一刻,孤剑突然意识到了这种软性不配合,咬了咬唇角。
“下次来见我的时候准备好你的故事吧小警官。”曦月耸了耸肩,看上去颇为遗憾,“好了…说正事。她们之间的联系已经放在了你面前,但是你没有抓住它。”催促孤剑离开的哨音再次响起,这次更加急促,曦月加快的了语速,被刻意压低的声音一字一字敲在孤剑耳中,“名声和表象不一定是真实的,小警官,去翻翻她们的发家史说不定会有惊喜。”
待曦月温热的呼吸吐在孤剑脸侧,孤剑才发觉两人的距离太近了,曦月越压越低的声音诱惑他下意识的身体前倾,已然越过警戒线的范畴。
他感到陌生的温度在他脸侧一擦而过,曦月在两边枪响之前端正了站姿,带着狭促意味的挑了挑眉,“开个小玩笑而已。”
孤剑反应迟了半拍的后退一步,脸色骤然沉了下来,他向来是个很有自控力的人,颇有泰山崩于前关我屁事的气势,这样的表现对他来说已经是难得的情绪外露。
“那再附加一个小奖励好了。这是一代人之前的故事了。”训练有素的狱警隔开了两人,示意孤剑先行离开,空旷空间中,声音骤然杂乱了起来,只有曦月的声音清晰而冷静的声音穿过人墙,回音绕在孤剑身边,让他有种被愚弄的不快。
束缚的枷带被换成另外一套,曦月任由他们给自己带上面罩,视线却一刻不离那个背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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